“程总，太太已经走了。”秘书回答。除了白锦锦，还有几个大熟脸，反正老板们身边的位置都坐满了，就剩边上几个空位。

如果他说“不可以”，她还得失落好一阵子。她这说了，跟什么都没说一样。

符爷爷不以为然：“你能想什么办法？除非你能找到人接盘。”“你想留下来当电灯泡？”

“媛儿，如果你发现程奕鸣的话是真的，你怎么办？”来之前，严妍这样问她。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她这么牙尖嘴利？

这一瞬间，她感受到一阵巨大的凉意，有失落感在啃噬她的心。“大家好，”她开始说话，“我是符媛儿，也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，很荣幸……”

他这究竟是教训老婆，还是教训她这个老太婆！季森卓没动，问道：“媛儿，你和程子同怎么了？”